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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如蘇軾筆下的詩句一般,“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
屋檐下躲雨的流浪歌手隨意撥動琴絃,爲這個溫柔的春日傍晚伴奏。
店裏亮着幾盞拖着電線垂下來的裸燈泡,梁桉一剛好就坐在光線正下方,被光照亮了整張臉。
他這張臉,骨骼立體、線條好看,相貌足夠優越。
她最開始認識梁桉一時,不就是被他這張臉給吸引了麼?
至於性子上嘛,梁桉一話雖然不太多,但也不是拒人千里外的冷漠類型,看起來並不難接近。
狄玥眨眨眼,心想:
他這樣的男人,身邊會有女人出沒,難道不是挺正常的麼?
還是說,面前這個叫唐良的男人雖然言語誠懇,但其實是個過分圓滑、過分會做人的人,是見梁桉一帶了她來,纔會這樣說?
也許只是一種社交場上的破冰手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