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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的“禁足”,好像沒有想象中漫長難捱。
梁桉一每晚都來,每晚都會帶氫氣球和玫瑰花給狄玥。
“禁足”一個星期,玻璃瓶子裏的玫瑰居然已經有一小捧,紅色的,散發出淡淡清香。
狄玥趴在陽臺護欄上,怕打擾到鄰居,依然與梁桉一用手機通話。
樓下那家的老人端走了梁桉一沖泡的那壺茶,衣角自她眼底一閃而過,手機貼在耳邊,狄玥聽見老人和梁桉一說,樓上那家子是笑面虎,勢利刻薄,對他們家的姑娘,還是別太動心比較好。
梁桉一在暗夜裏垂頭笑起來:“老伯,我電話還沒掛,那好歹是她的家人,你這樣說,叫人家姑娘聽見,像話麼?”
附近這幾棟樓是早些年各學校分配的教師家屬樓,住在這裏的幾乎都是老教師或者教師家屬,臥虎藏龍,很多教授副教授,也有高校退休的院長副院長。
狄家人和小區裏很多鄰居都走得近,逢年過節互相串門,禮尚往來,唯獨和樓下那位獨居的老人並不來往。
聽說祖父早年曾嘗試與人家接觸,對方橫眉冷對的,並沒有給狄家任何面子。
這事兒把祖父氣得不輕,再也沒和人家走動過,飯桌上偶然提起,也是一拍桌子,評價人家是“孤僻奇怪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