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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蘇小木後，陳繼明主動走過來說道，“蘇小木，恭喜你。”
蘇小木剛想說話，電話響起，看了眼來電提醒後，他做了個手勢，“不好意思，系主任的電話，我接一下。”
一個沉穩的中年男聲從聽筒中傳出，
“是蘇小木同學吧，如果時間方便的話，現在來一趟綜合樓501室，關於獎金和學費減免的事情需要你到場處理。”
蘇小木答了聲一會過來，並說了謝謝後，邁開步子趕去了綜合樓，背後是或雙手捧心，或捂住了被扎透的腰子的數人。
……
系主任是一個步入了嚴重中年危機的男人，說話做事據說一向沉穩。
蘇小木見得不多，在501見到系主任後，他對中年危機有了更深的體會。
髮際線瘋狂後退，已經完全無法掩蓋變強的事實。
更爲嚴重的是，連地方拱衛中央都難以爲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