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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還以爲他沒察覺,悄悄退了半步,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地拉上門。可下一秒,又悄悄地推開門,身子倚在木門上,看他。
顧平生從鏡子裏回看她,臉上還有泡沫,在用手指撫摸着哪裏還沒處理乾淨,身上雖被擦乾了,可是在燈光下仍舊有着被水暈染過的光澤。
“你說,”童言走到他身邊,努力將視線全放在那張臉上,“人是不是挺脆弱的?”
他沒回答,拿起溼毛巾,擦乾淨下顎。
她還在籌謀用什麼樣的話,表達出自己想說的意思,他已經放下毛巾,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了洗手池邊緣。坐着的地方很窄,她只能伸手抱住他赤|裸的後背,維持平衡。
“想說什麼?”
童言覺得喉嚨乾熱,舔了舔嘴脣:“我想你了,如果你以後工作太忙的話,是不是有個孩子可以好些?陪着我一塊想你。”
洗過澡的浴室溼氣很重,比房間裏高了幾個溫度。
溼度和溫度,還有他此時的形象,都悄然爲這句話覆了層桃色意味。
他抿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