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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時是坐的平凡的車,兩個到馬路上想要攔出租。北京的出租車本來就很難叫,大年初一的上午更是難,幸好童言很熟悉從這裏到家的地鐵線路,拉着他的手,笑著說:“顧老師,顧醫生,顧律師,我們去坐地鐵吧?我記得你還沒坐過。”
顧平生輕籲口氣,笑了笑:“好。”
童言溫溫笑著,就在走下地鐵時緊緊攥住了他的手。不知怎麼的,心就開始加速跳起來,像是把剛纔的驚嚇釋放出來,好幾十級臺階走下來,已經發虛。
從家裏到工作的地方,只需要坐公交車。所以除了那次深夜她坐着地鐵來找他,也有很多年沒有認真坐次地鐵了。
非工作日,人不算太多。
他們坐的這節車廂甚至還有些空位。
最搞笑的是,有個門上的玻璃不知道爲什麼破了,草草被報紙糊上,地鐵速度太快,只聽得嘩啦嘩啦的聲響,在耳邊飄來蕩去的。兩個人的位子是在這節車廂的最右側,她靠在車廂壁上,時不時地飄着視線看他。
顧平生察覺她的視線:“我剛纔和外公有了些不愉快,他這兩年精神不太好,脾氣有些大,”他終於指了指額頭,有些無奈地笑著說,“幸好家裏有這種常備的東西,也幸好有平凡這種沒畢業的醫生。”
他的語氣很輕鬆,輕描淡寫的。
和童言猜想的倒是差不多,她沉默地看着他,過了會兒才說:“是不是因爲我?剛纔來的路上平凡說起你外公生病,已經這麼久了,你一直沒有提到過。你當初在上海教課的時候,經常會說家裏有事情,是因爲外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