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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多少次都好，這種外號還真讓人無法適應。
而寧久也沒再歪樓，他對着秦古琴問道：“我之前聽肥巖說他在東瀛，我當時還以爲這傢伙在忽悠我，現在看來他是去給自己擦屁股了？”
“也不算是擦屁股吧？應該算是確認。”
秦古琴皺着眉頭，有些苦惱的說道：“我無法想象，一個胸口被貫穿了一個大洞的老傢伙居然能活下來，這種事怎麼看都不對勁。”
寧久和寧靖對視了一眼，也點了點頭。
結合各種事端和異常，這佈局的味道實在太強烈了。
“那麼，你怎麼看？”
秦古琴問向寧久：“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主動抓人，但這樣多半隻能治標，無法治本，甚至還可能會讓這難得的線索中斷，所以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辦？”
她雖然深居高位，但卻從未剛愎自用。
恰恰相反，她最擅長的地方是用人，哪些人擁有哪些能力，擅長哪些方面，她甚至要比當事人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