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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出這麼多汗？”黑木滿臉驚愕，腳下有一灘明顯的汗漬。
可怕的汗臭味和肩膀血腥味混雜在一起，其味道之濃郁，足夠讓人嘔吐。
就是本人聞久了，聞不出來。
卯之花烈眉頭不皺一下，早年屍山血海，什麼味道沒聞過。
當然，能不聞肯定還是不聞。
可面對堅持訓練的隊員，她總不能擺出嫌棄的模樣避開，強忍着，遞上一瓶水，“沒什麼，這是你努力的證明。”
黑木接過水，咕嚕嚕喝個乾淨，這種不用費腦的事情，讓他想起流水線作業，不用想什麼，做好那個崗位的事情就行。
那不是多麼愉快的記憶。
他不願意過多回想，問道：“我一晚上都練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