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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舉手投降:“起碼我試過了。”
那大概是我過得最快樂的一個星期。我對莎文娜的感情只增不減,不過隨着日子一天天過去,意識到這一切就快要結束時,我也開始煩躁。每當我開始焦慮,就努力把這種感覺趕走,然而到了星期天晚上,我幾乎睡不着了。我只能在牀上翻來覆去,想着莎文娜,試着想象等我收假回營,莎文娜則在海的另一端,身邊全是男人,其中還有人跟我一樣,對莎文娜有特殊的感情。等到那個時候,我還怎麼開心得起來。
星期一晚上到海邊大屋時,我找不到莎文娜。我找了人去她房間敲門,沒人應;找了每間浴室,沒人在。莎文娜不在後面的露臺上,也沒在海灘上跟大夥一起。
我沿着海灘往下走,四處問人,大部分人卻只是漠不關心地聳了聳肩,有些人甚至不知道她不在這兒。最後我遇到一個女孩——不確定叫珊蒂還是辛迪,她指向海灘,說有人在一個小時前看到莎文娜往那邊走。
我花了好久才找到莎文娜。我在海灘上來回走,最後將注意力轉到靠近房子的碼頭那兒。我憑着直覺爬上階梯,耳畔是底下海浪拍擊堤岸的聲音。當我看到莎文娜的身影時,還以爲她來這裏是爲了看海豚,或是看人衝浪。莎文娜坐着,兩手抱着膝蓋,背靠一根柱子。等我走近,才發現她在哭。
看到女生哭,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老實說,不管誰哭都一樣。我爸從沒哭過,就算有,我也沒見過。我最後一次哭大概是在三年級,那次我從樹屋上摔下來,扭到了手腕。我在軍隊裏見過一些大男人掉眼淚,通常我只是拍拍他們的背了事,讓其他比較有經驗的人接手。
我還沒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莎文娜就看到我了。她匆忙擦了擦眼淚,眼睛又紅又腫。我聽見莎文娜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想平靜下來。那個我從海里救回來的包,就夾在她兩腿間。
“你還好吧?”
“不好。”莎文娜的回答讓我的心一緊。
“想一個人靜一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