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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麼說,他的眼皮卻緩緩闔上,花逸不斷吵他,“呆子,不許睡……”
傷員不宜暴力挪動,花逸連忙在旁邊砍了樹枝,解下披風做成簡易擔架,把滕風遠放上面,她和肖承抬着他往外走,本來白斬刀想幫忙,花逸看他一眼:“你左臂都不能用力,一隻手怎麼抬?”
好在花逸和肖承抬着滕風遠沒走多遠,就遇到穿雲教前來接應的人,當初三派雖然說好只帶二十個人,但滕風遠安排了另外一支隊伍潛入翼山南面,一路悄悄留下暗號。
穿雲教會這樣做,其他兩派暗地裏應該也有接應,只是三派互相提防得很緊,尤其是棄了馬車之後,留暗號也變得困難,接應的人不知他們走到哪個位置,也不知寶藏具體方位。
穿雲教過來的人足有上百人,裏面有兩名大夫,花逸命人在附近安營紮寨,先給滕風遠治療傷勢。
滕風遠躺在簡易的牀榻上,氣息微弱,墨色髮絲鋪散,他的眼睛還睜着細細的一條縫,但卻沒有反應,花逸不知道他有沒有暈過去,固執地抓着他的手跟他說話,“風遠,你再撐一會,大夫都過來了,很快就會沒事。”
大夫給他上藥縫針,花逸一直在旁邊看着,拿了毛巾給滕風遠擦臉,“我已經把燻華玉席拿出來,你不會短命了,可以活得比我還長,你也答應過我,要死在我後面。”
她一直絮絮不休,滕風遠除了手指動了兩下,沒作別的回應。大夫忙碌了半個時辰才把滕風遠的傷勢處理好,只說:“這一劍雖然沒有傷及心脈,但尊主強行運功,失血過多,如果能度過今晚,應該能安然無恙。”
換句話說,今晚是危險期,能不能熬過得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