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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皇帝身後的內侍更是偷偷抹了一把汗……難道匾額上的字寫錯了?
正在氣氛僵持之際,還是覺明住持又請了一次纔將元徽帝請進去。
千僧會要舉辦一天一夜,如今剛過午時,在場之人無論是信佛的還是不信佛的,都得明早才能打道回府。
在山道上拖得長長的隊伍花了兩刻才全都進了懸清寺,而最前頭的元徽帝已經在朝暉樓內落座了。朝暉樓建在林立的佛殿之後,此處地勢平坦,樓外是一大片空着的廣闊場地,鋪了磚石,足以容納上千人在此談經論道。每年的三月初一,平日的空地上便設滿了席位,席位上除了矮几與蒲團,還擺着少許茶水點心。
又過了許久,朝暉樓前已坐滿了人,千僧會便開始了。
懸清寺雖爲東道主,卻也有無法親臨千僧會之人,如一些佛法不精的小沙彌。再精確一點,這羣沙彌之中便有妙慈的名字。
自他入寺以來,每年只能躲得遠遠的,在更高的山上望着底下的盛會。
好在今年不算無聊,因爲他一早就抓了個壯丁來陪着他。
季別雲與他一同縮在一間無人的禪房內,透過大開的窗戶看向樹影層疊中的盛會。他本對這種論經的場合不感興趣,只不過看小沙彌一臉嚮往,也就不好毀了對方的興致。
一壺茶水他很快便喝了一大半,握着茶盞無聊地把玩,時不時往外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