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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無數次見識他這種一眼看穿而別人雲裏霧裏的欠扁調調,雖然無數次在他說很明顯時恨不得搖着他的脖子把他掐死,但和無數次一樣,歐文很想知道言溯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倚在鋼琴旁,做了個請的手勢。
言溯輪椅往後一滑,修長的雙腿有條不紊地搭在鋼琴凳上,交疊起來。
彩繪玻璃窗的光在他淺色的眼眸裏映出一抹淡淡的藍色,配上他這幅西方立體的五官,像中世紀走來的王子。
“你和我介紹的她的情況,和這張簡歷上一樣。Sorrel Fraser University索瑞爾大學, journalism and mass communication新聞和大衆傳媒研究生。但實際情況是......”
“這麼冷的天不戴手套,因爲手套會降低手指敏感度,出現突發狀況時措手不及。
屋內溫度很高,她的圍巾貼着脖子,應該出汗了。不脫大衣不脫圍巾,因爲隨時準備要走,她沒有安全感。
褲腳沒有擠壓,她不是穿的靴子,外面下了雪還很冷,穿寬鬆的褲子是因爲褲腳藏着東西,看輪廓是一把槍。學生會帶槍?不會。尤其亞裔,申請槍支許可證非常難。她要是重點保護對象就另當別論。
從城中心到這裏一個多小時車程,她的大衣上卻沒有安全帶壓出來的摺痕,她沒系。
你開車不繫安全帶,因爲特工出勤要保持最快的反應速度,安全帶費時間有時還會卡住。她不繫是你們教的,還是擔心突發狀況。輕度的被害妄想症是證人換身份初期最普遍的反應。鑑於她在SFU讀書一年了還這麼警惕,推斷她的經歷和對手比一般的證人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