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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六花拄着柺杖走在前面,我在後邊想之前同六花在一起的任何場景,我們去看海豚,幫她做數學作業,她賴在我的懷裏喫薯片,和奇美拉玩,她用嘴幫我做那種事情的感覺,我撫摸她頭髮時的滿足感,擁抱她的裸體,舔舐她只裸露給我一人的乳/罩下的肌膚。
我想去攙扶她一下,她總是在我要觸碰到她時很關鍵的避開,我在二樓到三樓的拐角停下來,看着她尤爲費力的上了最後一層敲門。
門從裏面打開來,她不回頭的走了進去,十花開門的時候也未曾看過來這邊一眼,那扇門被很快關上,我立時明白,我和六花以及十花之間所有的聯繫存在,在這關上門的一刻都成爲了朦朧的夢幻之物,從此消弭於現世之中。
我當然明白所有事情發生的根源。我就想一隻卑劣的扯謊鬼,我瞞着六花同她的姐姐偷偷摸摸睡覺,況且並非一次兩次,而是半年的時間,足夠上百次之多的數目,我一直同她扯出來各種毫無端由的謊言,並且依靠六花對我的信任,她從來不曾懷疑過這些謊言的真實性。
對此我無需有任何辯駁的餘地,倘若有相關法庭審判的話,不用說,我講立時伏法,承接自身的一切責任後果。
十花在春季學期的大學招生中發揮失常嚴重,只拿到了一所名字都不爲人所知的末流大學。我們在那件事之後第一次約出來見面,兩個人在咖啡廳談了小半個時辰。
雙方都是小心斟酌詞句的同對方試探着交流,我大概瞭解到六花的近況,已經和十花之間不做任何交流,所幸的是沒有出現過自殺的念頭,十花告訴我這和我毫無相干,並且自己也不會去那個大學,應該要去找一家西餐廳當學徒,之後的生活應該會輕鬆很多。
雙方都做出最後的開誠佈公,但很快十花不再願意和我談一句話,我們給咖啡中添完了整個糖罐中的所有方糖,卻在臨走的一刻時,兩個人還是一口都沒有喝過,那種無能爲力的氛圍籠罩住我們兩人,她告訴我自己很快要找新的地方。
日落天昏,風拍着雨下來,快要接近夏天的夜雨還帶着寒意,凍得我身體和心靈都忐忑不安。六花和十花很快的換了居住地,在一個夜晚之中搬走,從此於我的生活之中悄無聲音。
萬物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