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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暫時喊護工進來幫忙。自己也去廁所一趟。
腦子裏面從進到衛生間後開始有隕石點點的從天上掉落到自己的荒地裏面。底下小河裏面的水珠也開始沸騰,沙土路上種滿了向日葵的莖幹,花盤擺着着不喜不怒的臭臉看過來農田這塊地方。我幻想雪之下也在這裏,觸目皆是要化開來的深深白雪,破絮子一樣垂掉在每個人的身上。
我想象出來和雪之下嬉戲的場景,兩個人之後都渾然不動,躺在剛從雪地下面露出來身姿的草坪中喘/息。我費力握着兇器一般尖刺刺而又硬直的物體,那些太陽花田下面的向日葵們被攔着腰砍了兩截在前面。斷茬處流了好多白生生的汁點,火辣辣灼人。
我什麼都不想說,在衛生間的洗手檯上洗手,鏡子裏面是我的倒影。
那晚之後我開始設法讓自己和雪之下永遠相處與正常朋友的界限範圍,我主動的在更近一步關係的交界處來默默豎起來一根向日葵秸稈,我以此爲界,再往前走,我會失去很多東西,我已經不是了之前和六花相處時候的愚蠢年紀。
我已經有了黃泉,而且是同她拖了謊過來這邊照顧雪之下,這時候再做出來,任何一點越過兩人之間河流的地方,誰都不會得到結果,我這樣想,並且爲此付出相當大的努力。
晚上都是雪之下休息,我在她旁邊幫忙看着她的手,然後到白日裏次序再換回來,中間買飯或者休息夠時間後我會起來,從外面帶進來好些的書籍,一本一本的讀給雪之下聽,豈料第六天,雪之下胳膊稍微能夠活動的時候,那時候我纔讀《哈姆雷特》到第四幕的第三場,“城中堡另一室”。
哈姆雷特:一件虛無的東西,帶我去見他,狐狸躲起來,大家追上去。
雪之下在我的眼前輕輕的別過頭去,看着窗子外邊的花壇,那是醫院的休養區域,一些病人們坐着輪椅,和家人一起在道路上過去,她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的點頭,然後回過來看我的臉龐。一段時間內眼睛一次不動。
“怎麼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