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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噯,雪之下,如果沒有人強逼你做這些,這種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吧。”
“大概如此。”
我想笑出來,但是在臉要做這個表情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面部肌肉僵住,摸上去像是死了一般的感覺。
我很清楚,自己的一切妄想都破滅了,我又何嘗不曾後悔過當初和雪之下做那樣的事情,也正是那樣的事情成了黃泉命運的導火索,但即使如此,我還是會在心裏隱隱有些想法,我向自己解釋,自己並非貪慾於雪之下的超棒身材,倘若只是青春期時間中的無端性/欲,黃泉完全可以承擔那種角色。
但是,雪之下在我面前悲痛的神色,一如要哭出來的境地,作爲我生命中第一個產生出來喜歡感情的人的存在,並非我的父親,並非我的親生母親和我的養母,而是這個姓氏是虎耳草的女孩,在我只有十六的年紀中突然找到我說要和我做那種事,我根本沒有辦法將她放置在自己視線之外的地方不去理會。
我以爲這種突發故事中作爲女主角的雪之下也曾嘗有着一點點,哪怕圖釘尖端大小的同樣於我的感情,但那種東西完全是我的癡心妄想,或者莫如說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會有那樣的情況出現,拷住她的只有冥當初對於她的脅迫,而這些都不是我所想的,我所祈求的那些哪裏也找不見,歸根結底我只是一個人犯着對於記憶中五年級的雪之下的癡呆。
可悲的像一隻泥灘中的賴毛雜狗。
公交車在我們面前停下,我才意識到自己和雪之下坐的地方是一處公交站臺,兩個人先後上了車。
我一直走到最後,雪之下跟過來我旁邊坐下。我屏住呼吸,肺部像是裝了燒紅的木炭一樣灼燒着,舌頭被繩子綁在牙槽,嘴裏空餘的地方被塞了泡沫板,一個字都講不出來。
“噯,雪之下。”我終於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