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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斯肯索普學習時間,具體來講是第二年春天的時間裏,有三個月都在反覆的做同一個奇怪的夢,毫無源頭的夢。
並且夢中故事本身的發展並非是正常的時間線索,所以即使在每天夜裏都遭到相同的境遇狀況,到底哪部分應當在之前,哪些情節要置於後面,何爲因何爲果,往往都分不清,所以這裏只是大概列出來我對於夢境本身的判斷。
【貓の夢】
時間是夜裏一點,桌上的電子時鐘如此顯示,年月和具體的日期則不清楚,窗外卻是熱過頭的太陽,不知道爲什麼我坐在桌子邊上,徹則是在旁邊寫着什麼東西,兩個人隔着距離不遠,但就是看不清楚紙上的內容,徹也有意稍微阻擋我的視線,我便沒有去自討無趣。
好久後他終於寫完那上面的東西,滿滿的一張紙上都是。徹的字寫得頂好看,像是結結實實的石頭城牆,規規整整的用石磚堆砌起來,一點的偏移都不曾有。
他趴在桌子上,臉正對着我的這邊,彷彿要同我傾訴什麼出來一樣看着我的臉,然後真的同我講述起來什麼,我努力的豎起來耳朵傾聽,那些音節全部現於我的腦海,然而不知爲什麼。理解它們卻並非易事,徹的話時斷時續,他說兩句又會去看看窗外,這當然不怪徹,事實上我自己也正看着窗外的陽光,炙熱下綠化樹的陰翳黯然失色。
“你現在在做什麼呢?”徹問。
“我不是就在這裏和你坐着?”我這樣回答,但他好像完全沒聽進去,只是摸摸我的頭髮,老實講,我不怎麼喜歡他的這個動作,但終究沒想着說什麼。
他又斷斷續續的問了我好些問題,盡是些莫名其妙的對話,我回答他,他卻又好像沒聽見。即使我賭了氣不再回答他的問題,他也全然沒去在意,還是自言自語自己的問題。
我開始不理解起來徹,坦率的講或許我從來未曾真正瞭解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