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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是希冀,而要真正行動的去那樣做,光是憑靠希冀,希求這樣的詞語是永遠無法做出來改變的。”
“我正在設法努力的做出一些行動來。”
我們決定去河邊還開着門的咖啡屋,雖然臨睡前喝這種東西一點不好,但六花說終究出來一趟,不做點什麼事情直接回去,給人感覺怪怪的。
喝咖啡時,兩個像是情侶,和我們差不多年齡的男孩女孩走進來,那女孩給男孩用手指我們座位這邊,男孩視線看過來,六花同我談起來學校的事情,期中考之後的活動,成績不好的學生要做什麼額外的補習啦,自己同班的女生喜歡上了球隊的前輩等等和我相距甚遠的話題。
我可有可無的聽着,腦袋裏又想起來雪之下,我知道這樣對六花不尊重,可是沒辦法,從六花嘴裏出來的話題,同我而言,更像是從北極的寒流裏一路擠到日本的夏天來似的格格不入。我收了目光看六花一會兒,又去看窗外的景色。
一如往常的千葉夜景,晚歸人們的鞋底踩在馬路上的噠噠聲,白天落過一段時間的雨,夜裏天空雲霧和霽月共置,這家店的牆紙上遍是拿着魚竿釣魚的貓們。咖啡桌上白天裏插下的水仙花開始垂敗,都有了發蔫的趨勢,我想到離開千葉不知所蹤的雪之下,想到她這會兒可能在做着什麼。
窗外突然出現了剛纔進來咖啡廳的情侶,他們從那裏相互攬着腰笑着走過去。我才意識到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久,六花喝着咖啡,用勺子一下一下敲着方糖罐子。我問她接下來想做些什麼,她一邊搖頭說沒什麼了。
六花喝掉杯子裏最後的咖啡,我的那杯還剩了大半,她問我是否想回去,因爲她覺着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又是晚上,不想太讓母親擔心,我們沿着之前走過來的路再一次走回去,不算長的距離,用了幾分鐘就看得見舊品屋的燈光,六花母親在櫥窗的玻璃陰影裏倚着櫃檯坐下,一手住着下巴看着牆壁上的電視。
六花站在那裏不再往前走動,她把腦袋抵到旁邊路燈的柱子上不動,臉色全部埋在髮絲中,我問她怎麼了,她語氣很差的讓我不要管。
“請等一下。”她說,我於是默然呆在她的旁邊,可是等來等去,六花都不曾有接下來的動作,我們無所事事的在路燈柱下呆了有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