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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有資格知道當初的一切嗎？”
“你最應該知道這些。”
“可從來沒人告訴過我。”
“我們。”我考慮一下換了種代詞，“我和十花覺着你可能會因此受到某些傷害。”
“所以呢？我被你們保護的很好，任何的傷害都沒有產生，你是想說這些麼？”
“不是。我們錯了。”
“錯的離譜。”她說。
“對，錯的離譜。”
六花捧着杯子喝了小口咖啡，表情艱難的吞嚥下去，她勉強呼出氣來，這才扭過頭，看着我。我注意到她初中時候還分明的虎牙這會兒已經不可察，劉海遮擋眼神的緣故看起來也不再有當初的活潑，她好像在努力不讓自己的眉頭皺彎下去，可這太難了，她的眉頭幾乎要縮在一起，像極了哪些自以爲是的大人。
我推方糖罐子給她，她丟了兩顆進去杯子。等化開後再品嚐時又甜過頭，然後她自己還是慘笑了起來。我換了另一杯給她，幫她放好糖塊，兩個人一起看着糖塊慢慢消逝，融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