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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從初學的手指起泡,眼睛對四十七根弦的精確辨識,到手與腳的正確配合、詮釋樂曲,鍾藎從七歲到十九歲,橫跨了她的小學與中學。省城教豎琴的老師又很少,幸好南師大有位外教會彈這種從前只爲歐洲宮廷演奏的樂器。
當初,鍾書楷建議學個二胡或者古箏什麼的,如果非要學西洋樂,就選鋼琴或者小提琴。
方儀希望她與衆不同。
鍾藎第一次看到豎琴,被她張揚的外形驚得都說不出話來。
“你現在彈得怎麼樣?”戚博遠問道。
“我已經幾年不碰了。”鍾藎笑,“我們現在談畫。”她提醒戚博遠。
戚博遠嘆了口氣:“真可惜。”
這些又算什麼呢,稍微下點功夫,那些優美的音符還是能縈繞指間。而有些東西,只如風一般,吹過就了無音跡了。
“一張畫紙,畫得滿滿當當不留一點兒空白,是西洋油彩畫。一張畫紙,寥寥數筆丹青於白宣之上,是中國畫。西方的熱情,中國的素雅。你喜歡哪一種?”戚博遠問。
“要說實話嗎?”鍾藎托起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