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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藎回道:“我共提審過戚博遠六次,每一次,他都供認不諱。這件案子放在普通人身上,就是走走法律程序。因爲犯罪嫌疑人是戚博遠,我慎重又慎重。長年夫妻感情失和,與繼女的關係非常僵硬。這些潛伏太久的情緒,在某一時點像火山噴發,他失去了理智。他能平靜對待這件事,是他對事情認識很透,坦然接受命運的戲弄。”
牧濤沉吟了下,說道:“既然這樣,我一會送去給領導審批,然後向法院起訴吧!”
鍾藎側過臉,看看一邊的檔案櫃,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
“牧處,我想等材料送上去後,我請幾天假,去江州那邊把租的房子退了,當時走得很匆忙。”鍾藎臉微微發紅。她剛調進來就請假,總是不大好。但她太想遠遠地離開寧城了。
牧濤沒猶豫,直接給了鍾藎一週的假期。
起訴材料是鍾藎送去法院的,在公交車上,鍾藎想了想,給花蓓打了個電話。起訴不算是什麼機密,但可以讓花蓓搶個第一手的新聞。
花蓓就在法院,常昊今天有個案子開庭,她過來旁聽。
“在這裏?”鍾藎懷疑聽錯了,“戚博遠案子不是他在江蘇接的第一樁案子嗎?”
“這是他替一個同行接的,是合同糾紛案。都說經濟案件最扯皮,哇,那可能是菜鳥律師們沒出息才說的話。大律師是字字見血,那些什麼幾條几款,猶如疾風驟雨,讓人瞠目結舌。我得說,這個常昊有拽的資本。對方律師在他面前,簡直沒有招架之力,當事人氣得臉都青了,恨不得上去扇律師兩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