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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昊沒有舉杯,在決定說出這個事實前,我有慎重考慮。一般人對精神病患者恐懼,是怕他們失控、攻擊自己,而對於他們作出的成就與貢獻,則是帶着感慨敬佩的心對待,覺得他們很不容易,畢竟他們是個病人。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我認爲遠方會以有這樣一位總工而感到自豪!
你的意思是?吳總眼前倏地一亮。
助理笑嘻嘻地接話,打住,此處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明白!明白!吳總站起來,我年紀是比常律師長,但是實在汗顏,法庭上,失禮了,沒有理解常律師的苦心,我賠罪。一大杯白酒,眼都沒眨,一口頭幹了下去。
“律師費付得不冤吧?”助理笑道。
“不冤,一點都不冤。常律師,不僅法律知識豐富,還是解決各種問題的專家。我要向董事會建議,聘請常律師做遠方的法律顧問。”吳總拍拍胸脯,表示這事包在他身上。
常昊夾了筷涼拌木耳,閒閒地問:“你們是怎麼認識沈磊的?”沈磊和常昊是發小,非常鐵的哥們。當初,就是沈磊搭線,遠方纔找上常昊來打這個官司。他也是看在沈磊面子上,才接這個案子。
“不瞞常律師,在找你之前,我們已經找過不少大律師,他們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估計都是看不到贏的希望,人家不肯淌這混水。有天,財務總監說他有個同學在北京公安局,昨晚兩人聊天,聊到戚博遠案子,同學說可以找常昊試試,他就愛接有挑戰的案子。我們第二天就去了北京,找到律師事務師,他們說你去度假了,不接任何電話。我們四下打聽,聽說沈磊是你好友,就找中找,呵呵,終於和你接上頭了。常律師,一開始,你有贏的把握嗎?”
常昊露出疑似笑容的夾生表情,“我打個電話!”拉開椅子,出去了。
對面的包間喝得正歡,門沒關實,男女調笑的聲音一點不拉地飄了出來,常昊扭頭四下看看,走廊盡頭有個小小的露臺,那裏看上去很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