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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有在這個話題多做展開,而是輕輕指了指已經喪失戰鬥意志的松鶴。
“啊,我還不累,這些瑣事就交給我好了。”巖藏主動的站出來去處理松鶴,不過看到對方的時候卻感覺有些奇怪,這個亡命奔逃都不忘反擊的傢伙會這麼老實?
得益於呼吸法的強勁,對於巖藏來說這點奔跑距離不過是晨練一半不到的水平,真正辛苦的還是與他們交戰的那一刻,耗費的心神最多。
雖然心有困惑,但他還是先嫺熟的處理了松鶴斷臂的傷口,斷臂的切面平滑,可以完整看到裏面血肉脈絡的情況,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
詭異,尤其是搭配上松鶴那副像是心死般的表情,總讓巖藏止不住的看向祈。
她與光代同樣搬運着那羣傢伙,整個過程間只有搬運時的響聲,以及祈與光代偶爾小聲的交談聲。
巖藏低下頭,再次看向他的眼睛,那裏寄宿的兇戾已經喪失了,完全透露出一種空洞感,像是被剝奪了什麼般。
整個人宛若人偶般,任他擺弄,甚至被故意觸碰到傷口也沒反應。
這個人已經在精神上死去了。
不由得,巖藏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