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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曼衝她豎大拇指,“厲害,比我想得快,我想了好久才明白呢。”她心裏鼓勵林俏再機靈點,想想她哥是怎麼坑她的。
“接下來就是按部就班的驗貨收網了,你說暗記會是什麼呢?是你說的皮質傷痕嗎?”
林俏興致勃勃,深覺這個包的門票不虧,還在分析。金曼曼搖頭說,“皮上的傷痕不好說的,只是我瞎編出來敷衍她換說辭。”
“那會是什麼,隱形墨水?”
這倒是有可能,紫光燈一照就顯形了,不過現在這已不重要。金曼曼眯眼描好最後一筆樓閣,換了顏料最後來畫落日,“真的有可能,哇,俏俏,你好聰明,我之前都沒想到。”
林俏不由爲Jolly的手段嘖嘖讚歎,“什麼啊,別誇我了,你是瘌痢頭的孩子自家好,像Jolly就已經很成熟了,殺人不眨眼,我這算什麼?”
瘌痢頭的孩子自家好?就算是自家好,那林俏也不是瘌痢頭的孩子,而是智力缺陷的孩子。
金曼曼很不願公然離間林俏和林陽的兄妹關係,但她不願再一次被林陽隨手拿來做工具人,不知爲什麼,她又想到劉豫的話,‘你知道和有錢人打交道有時也很危險嗎?被白玩已經是最好的一種失敗,至少,只是貢獻了一些愉悅,並沒有妨礙到他們什麼。’
她現在至少還是安全的,爲林陽貢獻了一些用處,被白用了。但金曼曼突然發現劉豫的話現實中透着可悲,金錢好像成爲一重翻不過去的高山,沒有錢的人就只能被有錢人平白利用,還要爲自己的安全而沾沾自喜:被白白利用就白白利用吧,至少人沒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