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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林初沒有貪戀這個位置，他起身走下階梯、和往上走的九獄之主擦肩而過，兩者的影子在光下交錯，彷彿完成了一個歷史性的交接。
正式坐回自己的王座，阿斯科墨忒斯放鬆地把紅寶石權杖放在座位旁，然後說道：“吾先前提出兩種方案，一是抹殺你，二是送你離開。按照鴿子這個思路去考慮的話，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融入當前的世界中。”
“只要你融入了，那就不存在被排斥的問題，更不存在應該被排斥、結果卻沒被排斥的問題。”
“對……”林初點頭，“現在的問題在於，這個融入要怎麼做到？我可沒時間像莉潔那樣，花個五六千年的時間，通過一次次轉生來慢慢融入。”
“當然……”他補充了一句，“像鴿子那樣，死亡融入也是不可能的……等等……”
林初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屍體融入大地，靈魂沒融入算不算？”
話一說完，他自己就給否定了，“應該不算。”
“怎麼做到？”阿斯科墨忒斯笑了笑，“其實你本來可以許一個「冥河誓言」，以永恆的冥河之名起誓，不毀壞這個世界，正式成爲這個世界的一份子之類的。”
“但是很遺憾，你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辦法從神祇退化成人類，因此你也失去立下誓言的資格。”
冥河誓言，這是一個古老的、專門用於約束神祇的誓言。它具體是怎麼誕生的已不可考，人們只知道它早在凡物還沒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