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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加侖把所有俘虜都送到最艱苦惡劣的礦山去做苦力,去年年底纔剛回來,死的死,殘的殘,大部分都不成人形了。”大哥往黎嘉駿的心臟上又補了一刀。
“這個張作相……這個張作相……”黎嘉駿咬牙切齒。
黎嘉武摸了摸她的頭:“當年大帥剛死,少帥年少,將軍們誰也不服誰,一致推舉張作相司令坐上大帥的位置,全因他爲人厚道,能夠服人……結果張司令穿着喪衣與會,硬是把少帥推了上去……當年他什麼都不用做,整個東北都是他的,可他寧願給兄弟的兒子保駕護航,你還說他是壞人麼?”
“沒說他是壞人吶,可沒這金剛鑽,別攬這瓷器活啊!”
“妹子,我們打怕了……”大哥長長的嘆一聲,“除了內戰,這百年來,可曾贏過一個外敵?”
“……”這問題,前後倆黎嘉駿一個都答不上來。
“喲,怎麼了閨女,你大哥又欺負你了?”許久不見的黎老爺突然出現在陽臺門口,手裏握着毛氈帽子探頭看進來,作出橫眉豎目的樣子,眼裏卻微微帶點兒笑意。
又?兩人站起來問好,黎嘉駿狐疑的斜着眼觀察大哥聽到這個又字的表情,見大哥一副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嘟囔着抹掉:“沒有啦……大哥在跟我講打仗的事兒。”
“嘿,你個臭小子自個兒連豬血都沒沾過還敢裝大尾巴狼?”黎老爺一點都不溫柔的一帽子砸大哥頭上,“講出些啥花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