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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逗了就算不信我是穿越的也該知道我完全不記得啊!黎嘉駿很想揮鞭催更。
“哎,後來,走了鰲拜的老路,被少帥擒殺於老虎廳。”大哥偷看了一眼大哥,“連着他的同僚常蔭槐主席一起,那事兒被人稱作……楊常而去。”
“……有意思嗎?!”黎嘉駿指的是楊常而去,她見黎老爺沒補充說明的意思,只能再問,“爹的意思是,這個楊伯伯其實很有才?”
“沒有他,這個東三省再過三十年也不會有這景象!”黎老爺霍然插嘴,頗爲激昂,“要不是他,東三省早就成日蘇租界了!楊公之大才,可經天緯地!他坐鎮大帥左右那麼多年,什麼南京政府,什麼日本人,什麼蘇聯人,誰敢耍小聰明,誰敢?!他若在,我們怎麼可能白白易幟!他若在,怎麼可能讓少帥打那場割地賠款的臭仗!他若在,怎麼輪得到張作相指揮!大帥在的時候,全仰仗他和常蔭槐出謀出力,那時候那羣狗東西上躥下跳,可曾佔着一分便宜?!而現如今,大帥剛去,不出一年,東北易幟,不出兩年,就,就割了地啊!”
說着說着,黎老爺竟然哭了起來,像個小孩兒:“楊公啊,吾等無能,讓你被無口小兒所害,含冤而死,徒背罵名啊!”
“爹!”大哥大驚,焦急的喊了聲,“駿兒,扶爹進屋!”說罷,他靠近圍欄,向四面緊張的張望起來。
驚訝於黎老爺爲什麼突然這麼悲憤,又心有慼慼的黎嘉駿把黎老爺半扶半扛的弄進屋子,關上了陽臺門。
黎老爺坐在沙發上還在嗚嗚嗚的哭,黎嘉駿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能在一邊坐着,一遍遍摸着他的背:“爹,您別哭了,您別哭。”
“閨女啊,你是不知道。”黎老爺開口,聲音嘶啞,脣齒間還纏綿着淚水,“你楊伯伯知道自己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