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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焦味,我怎麼聞不到?”丈夫還嗅了嗅,“沒有啊。”
電梯還是那個電梯,報紙還是那些報紙,半點沒變。
妻子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丈夫的腹部,朝厲蘊丹提着的垃圾袋努了努嘴。丈夫見了,便不再說話了。
懂得都懂,這小姑娘面生大概是新來的,或許是聽說了籠屋的忌諱,特地燒了些紙錢給小鬼,拜託它們別來擾她。
妻子還是開了口:“小姑娘,你看着面生,是剛搬來的嗎?”
厲蘊丹點頭:“大學城。”
哦,大學城的學生啊,正常正常。妻子放下心來,又拉起家常聊天:“你這是去倒垃圾嗎?是燒過什麼東西啊?”
爲了不嚇到老百姓,厲蘊丹扯謊道:“燒了一些書信。”
她時常在看後就燒燬軍報和密信,早做習慣了,說出來也沒有違和感,但落在倆夫妻耳朵裏就是燒紙實錘。
妻子忍不住勸道:“小姑娘,別嫌阿姨煩,阿姨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以後就算要燒紙也別在自己家,容易招來一些‘好朋友’。要燒就去下面燒,籠屋一樓的花壇啊角落啊總是積着灰,那些就是燒紙留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