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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間桐家的血脈遺傳問題,就好像遠坂家的人總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一樣,間桐家的人就是容易對一件事執着到極點,最後甚至忘了本。
間桐髒硯因爲活了太久,而忘了自己爲什麼要活下去。間桐雁夜也一樣,從開始對遠坂時臣的嫉妒,已經轉變成不講道理的憎恨了。
但這就是他們的事情了。羅真帶着受他命令跟着自己的Berserker,返身打算回去了。
在最後,羅真側目看了他一眼:
“最起碼別死的太早啊。Berserker沒了你就沒法顯現了,最起碼堅持到解決Archer之後。”
“……不用你說。”
這個執拗的男人,最終還是把視線扭向山頂的遠坂家,在早就踩滿油門的火車上回不了頭了。
而另一邊,在愛因茲貝倫家的中庭……
“這種無法原諒的行爲,我堅決無法原諒第二次了,Rider。如果不是看在愛麗爲你美言的情分上,我現在就會向你宣戰。”
不知道是重複第幾次的不滿了,沒穿盔甲的阿爾託莉雅冰冷的微皺眉頭,同時毫不客氣的伸出酒杯讓征服王斟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