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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齊炎的大腦還保持着絕對的清醒，並沒有憑藉本能行事，推開艾琳。“你有點喝醉了，先睡―覺吧!”
“我沒醉!我好得很，爲什麼我不可以?爲什麼只有我不可以，我知道的，師父一直在和大家做那種羞差的事情，以前我不懂爺爺在屋子裏和其他女人幹什麼，但我現在知道了，生物書上寫了，是雄蕊把花粉散在雌蕊上，雌蕊開花結果，我也要開花，我也要結果。”
雖然是很奇妙的比喻，但確實差不多了。
艾琳晃着頭，一頭金髮啪嗒啪嗒地打着齊炎的手臂。
“因爲你還小。”
“我不小了，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可以參加春展了，已經不是一個人新人了。”“那是指畫畫吧,你的身體還小。”
艾琳拉開衣服拉鍊，一路滑到最底端，毛茸茸的睡衣脫落在牀上，露出稚嫩纖弱的鎖骨，肩頭散發着圓潤的光澤，胸前雖然有微微的隆起，但身體沒有多少玲瓏的曲線。
“你這不就是小孩子嗎?快把衣服穿好，現在還沒到初春，會感冒着涼的。”
“不要，我明明都已經準備好把自己當成巧克力送給師父了，爲什麼師父不接受?要把我趕回法國嗎?要把我送回給媽媽嗎?要把我關回到籠子裏去嗎?"艾琳撕心裂肺地吼道，冰涼的淚水從臉頰上滑落，滴在齊炎的手背上。
“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至少，等你再長大一點，等你上大學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