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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上的他的肩背,她的腳下紋風不動,穩的就像一塊磐石。
大喬記住這個奴隸,還起於三年之前,那時,她的未婚夫死去了。雖然兩人素未謀面,但這對於她來說,依然是件悲傷的事。有一段時間,她常隨母親去城外的長生寺燒香。有一天,在回來的路上,馬匹受驚,將車伕甩下了馬車,拽着車廂狂奔,她和母親被關在顛擺的隨有可能傾覆,甚至翻下道路的車廂裏,驚恐之時,身後一聲尖銳唿哨傳來,接着,有人迅速追趕上來,於是馬兒慢慢地放下速度,最後,停在了路邊。
當她驚魂未定,還白着張臉,從車窗望出去時,看到剛剛那個追趕上來化解了驚馬的人,就站在馬頭之側,抱住了還在噴着響鼻的馬頭,一邊撫摸馬鬃,一邊湊到馬的耳畔,用低柔的語調低聲說着什麼她聽不懂的話,彷彿在安撫着它。
馬終於完全地安靜了下來。
其餘隨從這時趕到。管事憤怒抽鞭要撻馬,皮鞭高高揚起,卻被這個馬奴一手卷住了。黑色的馬鞭,緊緊地纏陷在他肌肉隱賁的臂膀之上,皮膚下的青色血管蜿蜒着暴凸而起,有她的小拇指那麼粗。
管事更加憤怒,僵持着時,這個馬奴回過頭,看向正望着他的大喬,投來求助的目光。
她到現在還記得,那日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陽光之下,那隻碧眸奇異如晶。
那一天開始,她記住了他的名字:比彘。
……
大喬恨自己口拙,不知該用如何的言辭,才能在驟然發現了自己祕密的妹妹面前說服她,讓她相信,比彘很好,真的很好,至少,在她眼中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