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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順他所指的方向仰頭望了一眼,見羣星懸空,點點璀璨,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便道:“先生之神,我一向佩服。”
公孫羊搖頭:“主公謬讚,我不過一善逞口舌之徒罷了。若論神人,當世倒真有一位,於我有半師之恩。姓王名靳,自號白石老人,爲墨家二十代嫡門弟子,不但通縱橫捭闔之術,且有通天之智,又善岐黃醫術,學究精深,餘與之相比,如流螢之於星月,不堪一提。”
魏劭揚了揚眉:“如此神人,今在何處?”
公孫羊道:“我年輕時四處尋訪,想拜入墨門,黃天不負,終於得見老人,惜乎資質庸劣,未被收入門下,但也有幸,得老人指點三月,受用一生。十年之前,我有幸與老人再次偶遇於道旁,才知他心繫世人,再次入世雲遊四方,以岐黃濟世救人。如今十年過去,也不知他在何處。若安在,當也古稀。”
一陣寒風吹來,公孫羊忽然咳嗽起來。
他早年隨軍時曾意外受傷,後來傷愈,但留下了病根,時常咳嗽,身體也壞了下去。
“天寒地凍,先生體弱,我送先生回房。”
魏劭立刻說道。
公孫羊連稱不敢,說自己回去便可。魏劭便也沒勉強,只將披風解下,披在了公孫羊的肩上,目送他的背影下了樓去。
公孫羊走後,魏劭獨自憑欄,下意識地再次望了一眼剛纔公孫羊指給他看的那片星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