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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來說,陳準只在許康家住了六七年,讀高中時他便隨父親正式搬去南嶺市。恰好許歲也在南嶺讀大學,兩人約好,偶爾挑個週末回來看看,反倒近幾年關係生疏,沒有再碰到一起。
客廳的單人牀早就拆掉了,陳準有時留宿,便在許歲房間將就一晚。
家裏難得湊夠四個人,飯後打了幾圈麻將。
許康不能久坐,散場時意猶未盡。他去洗澡,中途陳準進去幫他搓背,兩人說話聲隔着木門傳出來,聽上去不真切。
郝菀青將沙發扶手拆下,搬把椅子接到一側,又鋪層被褥和涼蓆:“陳準這孩子沒白疼,你爸病友說得對,真不如有個兒子。”
許歲正看手機:“您現在後悔也晚了。”
郝菀青取了新枕巾過來:“不知道何晉將來頂不頂用。”
許歲沒聽見似的。
郝菀青回頭看她一眼,“問你話呢?”
“怎麼又繞到這上面來,我怎麼知道。”像陳準一樣,何晉或許不會,以他做事風格,可能選擇周到且置身事外的方式,當然,也叫人挑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