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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初幾乎不用查,就可以當下定論,南皇突然猝死不止有蹊蹺,而且,細思恐極。
南容凌是南齊鐵板釘釘的太子,未來的南齊皇上,不僅憑着他自己的手腕,一路清敵人與一切威脅,更深得南齊皇上看重,於情於理於利於弊,都斷然不可能是他動手,那……
而這事也不是景元桀的行事手段。
那是已經刻至骨血的一個人,有一種瞭解與信任就是哪怕他拿着劍向她刺來,她都會認爲是那把劍生了詭異。
“南齊現在是何情況?”心思一斂,雲初對着來人又問。
那人看看雲初,被雲初這陡然不寒而粟的氣勢一震,又看看夜華,立馬誠言相述,“南齊京中一退幾日前前線交戰的勝利,氣氛沉暗,滿國戒嚴,而且……”來人氣息沉穩,“而且,南齊現在都在傳,是大晉不滿於戰敗,以及城池被佔而背後使詐,暗害南齊皇上,所以,眼下南齊舉國討伐,說要大晉給出一個交待。”來人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硬着頭皮說完的,因爲,面前,雲初和夜華周身那壓過來的氣息,驟然的,太冷,太沉。
“你覺得此事會是大晉所爲?”夜華側眸,看着雲初,眼神垂詢。
雲初面色不變,“你知道,不可能是他,而他手下的人也不會這麼蠢。”可正是因爲不是他,眼下……
夜華當然看出雲初的心思,清亮的瞳仁微微閃過一抹不勝唏噓的光,“景元桀,堂堂大晉太子,曾經讓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人,只聞聲名便讓人如喪勇膽的人物,如今卻讓自己讓大晉被這樣詬語這樣冤枉都不站出來說話,還讓這消息如風而起,吹遍天下……”
“他不會解釋的。”雲初接下夜華的話,斂了斂眸光,語氣有些自失,“交戰近兩月,大晉節節敗退……不管是爲了逼我出來,還是如何,他都不會解釋,他不是個會解釋的人。”雲初道,說話間,眉心都緊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