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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會去做,除了我和佟少來接太太,太太不可以私自去出去。”季東說。
工人已經開始去忙着牽線裝機了,還裝了個固定電話,我坐在沙發上,盯着那三杯沒有喝一口的水,說:“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呢,我每天就待在這裏,與外界隔離,上網也不能替代出去走走呀,我就這麼每天在這套公寓裏發呆嗎?”
“佟少會來接您出去喫飯,散步,只是出於安全,這個時候不能出去,阿春會照顧打理好一切的。”季東彬彬有禮,說話不留破綻。
我快要崩潰了,這個說話像機器人一樣的季東,我拿起手機,要打電話給卓堯,我要問問他是準備包養我金屋藏嬌呢還是軟禁我,季東站在一旁,長嘆一口氣。
聽到季東嘆氣,我問他:“你嘆什麼氣?”
“太太,你有沒有想過,你一個電話會牽連佟少心神不寧,他可能開車會失神,開會錯把股東的名字報成你的名字,他會悶在辦公室裏砸東西吼着要見你。他不是神,不僅僅是太太你在做你不想做的事,佟少也是,他做的每件事,沒有一件事是他想做的,可他必須做。那天在馮伯文的公司,他看見了你,對馮伯文大打出手,回到公司打發雷霆,不多久,又讓我陪他回馮伯文的公司,在那個地下停車場,他彎着腰,一遍遍找遺失的婚戒,最後鑽到了一輛車的車底,才找到,我從未見過他那副樣子。”季東說着,從包裏掏出幾份雜誌。
其中一份雜誌,是我在小漁村做穿珍珠的活被拍了下來,和葉潔白的高貴照片拼在一起做鮮明對比。
“這一頁雜誌報道,讓佟少把自己關在辦公室一整夜,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我跟隨他這麼多年,我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他覺得自己對不起你。這些雜誌上寫着他和葉潔白訂婚的消息,你也許沒有仔細看,其實沒有一張照片他是有笑容的。你來上海之後,他想去看你,被我攔住,他打了我幾拳,向我說對不起,他太艱難了,僅有的一次開車去看你,還引得那麼多記者。他本打算這裏再完美一點就去接你,看來,他是不願再等下去了。所以太太,我請求你,待在這裏,別私自出去,萬一你有事,就會是天大的麻煩。”季東說的,都是我不瞭解的。
原來,他爲了找那枚婚戒,鑽到了車底下,我能想象到有輕微潔癖的他,西裝上染了髒,會是怎樣的表情,但找到了戒指,他一定又很開心。
他沒有告訴我,他是怎樣找到這枚鑽戒的,我還以爲,他去訂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