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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大里說，如果你拿走了那個世界所有人類身上的小光點，人類社會會不會從此停滯不前？”
“......”
“恩，再說大一點。”
“你現在就可以拿走人類身上的小光點，等你以後強大了，是不是連世界的‘可能性’都可以奪走？”
可可的表情嚴肅了起來：“莎莎，問你個問題。”
“你突破之後，有沒有繼續奪取人們的可能性？”
第一卷 : 第074章 有用的知識增加了
“沒有”
莎莎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突破後就再沒有拿走過別人身上的小光點。”
“不愧是你啊，莎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