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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這種小圈子的人純粹有毛病！”
吐槽一番後，機械神甫緩和了語氣。
“不過，總算他們對你還比較坦誠。”
“你剛纔說的跟我收集到的情報都能對上，只要那份協議沒什麼陷阱，可以籤。”
頓了頓，菲利普忽然緊張起來。
“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你不是已經簽了吧？”
“沒沒沒”
沙耶連忙搖頭：“這東西肯定要諮詢過律師纔行，萬一他們在協議裏頭挖了坑咋辦？”
菲利普鬆了口氣，又有些奇怪地說道：“按道理說，想拉你一把的大金主也不差錢了，幹嘛還搞什麼房產交換？”
“大概，是想最後確認一下我的決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