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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證下來那天,他卻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給我做了一頓飯。這大概是我記憶中他少有的下廚歷史,他廚藝本來是頂好的。
而我喫着很好喫的牛肉燒土豆,聽着他說着那些不着邊際的離別致辭,啪嗒啪嗒地掉了眼淚。那時候我就想,我一定要記住這頓飯,因爲我以後只能喫我媽做的,看上去不能喫,喫下去毒不死的飯了。
思考到晚上,我給我媽回了個電話,我說我去。
我媽大概也猜到了我會做出如此回應,哦了一聲,說等下還要去打麻將,就先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我媽當晚作何感想,有沒有感嘆自己蹉跎掉的那近十年青春,但那個晚上我確實有些感傷,翻了幾個滾都睡不着,最後只好一把抓起朱珠:“陪姐喝酒去。”
朱珠正睡得香,罵了聲娘,卻還是很配合地閉着眼睛開始穿衣服。
我們去了大學城裏最近的那家小清吧,清吧老闆就是這邊大學畢業的應屆生,和我們沒什麼代溝,在我們就“餐館蓋澆飯又漲了一塊錢這日子沒法過了”激情討論了一番後,他揮了揮手,表示先去樓上睡了,剩下的交給負責關店的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