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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還是稍微慢了一步，僅僅保留着一些劍刃碎片，意識都已經徹底消散，真正的死亡了。
“徹底的虛無毀滅啊。”
蘇墨轉頭打量着周圍的環境，這樣的虛無比虛空還要更上一層。
“是啊，這樣的虛無，我已經不想再看見了。”
有人接上了蘇墨的話，從虛無當中走了出來。。
第五三九章 超脫
那人是一個少年，面孔俊美？面孔普通？長髮又或者是短髮？
是一個青年，充滿了活力，精幹的模樣，又或者是第一個中年，充滿了睿智和成熟的氣息，又可能是一個老者，看透世事的滄桑。
看到那個人的時候，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衆生萬象”，就好像是衆生意志的集合。
“天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