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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日,楊家算得上安寧。
楊老爺的怒氣似乎熄下去了,不再坐在家裏罵人,常往外跑,回來時都不空手,總攜些盒匣,雖不知裏面裝了什麼,看模樣也價值不菲。
楊文煦聽見下人議論,覺得不妥,先找楊升問了問,再尋楊老爺:“父親收一回趙家的禮罷了,怎能總收?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兒子如今居喪在家,無官無職,幫不了他什麼。”
楊老爺乾咳一聲:“誰想求你辦事了?你太多心了,趙兄不過是與我投契而已,說起來,趙兄的爲人處事可比你那精滑的岳父強多了。”
楊文煦懷疑地看了他一眼,並不太相信,楊老爺連忙眼一瞪,搶先道:“你少管你老子,你房裏的事預備怎麼辦?依着我,就該把你那敗壞門風的媳婦處置了,你捨不得她,也該送到鄉下老家去,免得在這裏受人口舌,連累的一家人臉上都不好看。”
楊文煦一時無言。
楊老爺這話不算無的放矢,沂王府固然雷霆手段,但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民間在短暫的噤若寒蟬之後,悄悄地反生出一種新的流言思路來:沂王府出手這麼利落這麼狠,是心急呢,還是心虛呢……
攪風攪雨的人已被抓了個乾淨,後起的餘波可都是民心自發的了。
這不是抓人能解決的,楊家也沒權利去抓。
與兒子陰沉的臉色不同,楊老爺露出了勝利的笑容:“煦兒,你聽爹的,爹還能害你不成?你娘就埋在鄉下,正好叫你媳婦給他守墳去,盡一盡孝心,名聲上也好聽,等過個一年半載,外面消停下來了,再接她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