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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瑕院的氣氛有所好轉。但沒有完全好轉。
——夫人的性子太冷了。
這是下人們私下的共識。王爺那話就是將前事帶過的意思了, 夫人卻不接茬,還是那麼冷冷淡淡的, 也不會放軟身姿, 晚上仍與王爺分室而居。
雖說是身子不好,王爺體諒,夫人也該主動親近些纔是。
話說回來, 王爺也有點矜傲, 費了好大心思將人納回來,住在一個院子裏了,中間只隔了兩堵牆,偏耐得住性子,每天孤枕獨眠——
“都閉嘴,主子的事也敢議論。”
見素路過, 將兩個說小話的丫頭敲打得連忙討饒, 抱頭散開。
見素沒再追究,小丫頭磨兩句牙不算什麼事, 她也想開了,從前先王妃在時,與王爺之間也差不多這般, 先王妃鬱郁早亡, 與深宅寂寞多少有點關聯, 如今夫人不以王爺恩寵爲念,以夫人本就孱弱的身子來說,倒不見得是壞事了。
蘭宜心裏一切如常, 她對那男童生出惻隱, 求了情, 但未果, 也就罷了,她自身的禍福尚且難料,哪裏又能管得了別人。
她只是還有點琢磨着,不知那孩子想告訴她什麼,他第一次在母親的提示下跪的是見素,大約因爲彭晚英從前與見素有些交情,第二次明確求救的就是她了,這次是他自己的想法——從彭晚英後續的驚恐來看,她應該絕沒有交待兒子那樣做,奇怪的問題就出現了,那孩子爲什麼擅作主張,覺得可以向她求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