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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景無端令人眼熟,腦子裏突然閃過阿孃的臉,哭得不成樣子,抱着我道:“這兩百多年你倒是去了哪裏,怎的將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我甩了甩頭,大約魔障了。即便當年我在炎華洞裏差點同墨淵魂歸離恨天時,阿孃也不曾那般失態,況且我也從未擅自離開青丘兩百多年。唔,倒是五百多年前擎蒼破出東皇鍾,同他一場惡戰後,我睡了整兩百一十二年。
糯米糰子蹭蹭蹭蹭跑到我們跟前,天真且無邪地問道:“阿爹,你怎的一直抱着乾爹?”
因纔出了一場驚嚇,原本十分熱鬧的街市此時清淨得很,就襯得糰子的童聲十分清越。
街兩旁原本還在唏噓方纔那場驚馬事件的攤販行人立刻掃過來一堆雪亮雪亮的目光,我哈哈乾笑兩聲,從夜華懷中掙出來理了理衣袖道:“方纔跌了,呵呵,跌了。”
糯米糰子鬆了一口氣道:“幸好是跌在了阿爹懷裏,否則乾爹這樣美貌,跌在地上磕傷臉,阿爹可要心疼死了,阿離也要心疼死了。”他想一想,又仰臉問夜華道:“阿爹,你說是不是?”
先前那一堆雪亮雪亮的目光瞬時全盯住夜華,他不以爲意,微頷首道:“是。”
旁邊一位賣湯餅的姑娘神思恍惚道:“活這麼大,可叫我見着一對活的斷袖了。”我啪一聲打開扇子,遮住半張臉,匆匆鑽進人羣裏。小糯米糰子在後頭大聲喊乾爹乾爹,夜華悶笑道:“別管她,她是在害羞。”
我甚惆悵,害羞害羞,害你媽個頭啊害羞。
近午,選在街盡頭一座靠湖的酒樓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