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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眼睛瞎的不會自己看啊。”說完感覺有點不對勁,反應過來後立刻破口大罵:“你才喫火藥呢你全家都喫火藥你祖宗十八代都喫火藥。”
林喬沒再說話,轉身在顏朗病牀前一把椅子上坐下,抱臂冷冷看着我。我在顏朗的牀頭坐下,目不斜視地望向前方,前方是關得嚴嚴實實的窗戶,一首關注糧食和石油問題的歌曲冉冉在室外升起:油and米,我喝你,什麼什麼的。
我想家裏好像沒菜油了,花生油倒還是有一罐,上上個月周越越送的,但是用花生油炒菜就太奢侈了,這油得留着給顏朗下面喫,明天還是去買點菜油回來。
周越越興致勃勃地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林喬,期間還時不時地瞟兩眼對牀那個長得像郭富城的酷愛讀書的文學青年。但我和林喬的雙雙沉默讓戲劇□的到來顯得遙遙無期且不可捉摸,她耐着性子等了一會兒沒等出結果來,就蹭到對牀的讀書青年跟前去搭訕了。
周越越說:“同志,看書啊?”
同志抬頭看了她一眼說:“恩。”
周越越說:“同志,看的什麼書啊?”
同志微微一笑,立起書面來晃了晃。
周越越說:“哦,是巴金的書啊,我也喜歡看巴金的書,巴金,是個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