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槿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巧克力和牛奶都很甜,可是惆悵難以名狀。
深夜肚子餓了,她去便利店買喫的,她繫着高高的黑色圍巾,穿着牛仔小褂馬丁靴像流浪的孩子,懷裏抱着滿滿一牛皮紙袋喫的。便利店門口有賣鮮花的孩子,小雛菊,一束束的,白的,插在玻璃口杯裏,放在落地窗旁,陪着她一起坐等閒日暖陽。
曼君想,這時光就這樣也很美妙,沒有愛情,沒有男人,可她還有自己,還有從來都沒放棄的夢想,她要掙錢,然後回家給外婆蓋一棟小樓,讓外婆安享晚年。讓外婆和舅舅抬起頭做人,她犯過的錯,她要彌補回來。
只是還是會想念,她在臺歷的背面寫着:
“我想念你了,而你並不知道,或許,你早把我忘掉,如同忘記那年街角的一隻流浪貓。而我,把你當作最永恆最永恆的星光,一直沒變,深藏於心。上海的天氣,變化無常,時而明媚,時而料峭。卻沒有及時添加衣裳,天氣很冷,很涼。”
想念一個人,是蝕骨的溫柔,磨不滅,啃不動,但不得不相信,想念對方時,你連眉眼都是笑的。不論多久沒見,閉上眼,好像他就在你的面前駐足,他還是那麼英俊瀟灑,笑起來,有點壞,有點匪氣,像是要攔腰抱起你,不許全世界的人來和他搶你。
他就是那樣的霸道,不講道理,他是個不善辯論的男人,除了會發出命令,他並不擅長詞多辯解。
曼君恰恰喜歡這樣的卓堯,他不會謊言連篇,他不會巧舌如簧,他會沉默,他也會懂得。
花言巧語的男人,是馮伯文那樣的,笑裏藏刀,陰謀太多。
一次在機場裏,迎接從馬來西亞過來的外商。馮伯文也在,是以競爭對手的身份出現,當馮伯文第一眼看到曼君時,既有驚豔,也有不屑。他過於輕視這個傻乎乎爲他一句空頭承諾就坐了兩年牢的女人,曼君大方地微笑,只是瞥了馮伯文一眼,再也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