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第2/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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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腦袋被按進黃土之中，直到四肢全部斷裂，劇痛從身體各處傳來，祖·米斯才真正清醒了過來。
維恩能控制住自己的碎片寄身的分身，能使用強大到直接將祂物質世界的肉體大卸八塊的法術，所依仗的到底是什麼。
祂早該想明白這件事情的，唯獨在精神力這一塊，維恩一定是個怪物。如果物質世界，神明還有三成幾率能夠通過偷襲將維恩幹掉的話，那在意識帝國之中，這個可能徹底歸零了。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需要嘗試，因爲它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
“你是個什麼...怪物？”
獅掌紋絲不動，祖·米斯只能強迫自己一邊嚥下口中的黃沙，一邊艱難的開口道。在意識帝國之中，他們是沒有特權的，除了神明天生強大的精神力之外和由精神力構築而成的精神體之外，他們沒有任何的區別。祂也會窒息，也會死亡。而祂作爲神明引以爲傲的精神力已經被維恩所碾壓，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將祂碾進了塵土之中。
僅憑一隻手。甚至不用開口，天命皇權在這片帝國的領土之中無處不在，而祂不過是牽絲戲的木偶，隨着操偶手的思維做着供人取樂的動作。
“我是什麼怪物？”維恩沒有開口，但思維已經直接突破了祖·米斯的精神防禦，直接在祂的腦海之中響起。獅王的聲音堅定且自信，不容任何置喙的回答道，“我是人類。”
他的確是人類。前世也是，這一世也是。誰說降了個維度，人類就不能算是人類了？
爲了保證自己說的理所當然，堂堂正正，維恩甚至沒報自己的阿斯蘭身份，而是堅定的闡明瞭自己的本質——我是個人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