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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等她開口，身後一道聲音先一步傳來，和少女所想的不謀而合。
“是黑天鵝計劃！”
吳騰和J叔，兩道人影閃到三女身邊時，已是氣喘如籲。
J叔昂首挺胸站得挺直，一邊調整呼吸，一邊望着地平線湧來的原腸動物黑潮，聲音陰沉的道：“…抱歉，直升機炸了，我們是跳傘之後跑過來的，看樣子，還好是沒來晚。”
“黑天鵝…？”
夏世若有所思道，“天鵝本爲白色，但有一天卻在澳大利亞發現黑色的天鵝。黑天鵝理論即是長期的預測被從前的知識束縛，一旦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就措手不及，普通被打破。所以，黑天鵝計劃……”
“……就是‘抗錵原腸動物’培養計劃！”
吳騰臉色僵硬地解釋道：“利用人工的方式培養出對錵具有耐性的原腸動物，再利用藥物進行催眠控制，讓它們前往特定場所進行殺戮！”
“五翔會的手段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