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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之淡淡道，孔眸发光，已经锁定了李小曼元神，避免鳄祖神胎遁走。
“都一样，有时候她是我，有时我是他，并存而立，她借助我的力量，我观摩她心中另外的世界，早就已经不分彼此。”
“再说了，你斩了华云飞，我们注定有一段因果。”
李小曼说道，问向陈玄之，眸光如同一口深谭，望不见底，嘴角有一丝嘲弄之色。
“你也……”
陈玄之蹙眉。
“没想到吧，华云飞这条鱼儿以死挣脱了命运，而我也跟随他的脚步跌入深渊，成为了一个新的替代品。”
李小曼神色平静，说出的话却让人心颤。
她步入了华云飞的后尘，亦成为了一条，怎么努力挣不脱命运长河的鱼儿。
不仅被鳄祖控制，还被狠人一脉控制，不得不说，她的经历的确可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