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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融念冰眼中闪过一丝古怪，“我只给你一次改口的机会。”
“不用改口了，我拒绝接受你的神位传承。”祁寒怒声说道，“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正直的神祇，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冷血，如意已经有了自己的智慧，怎么能随意抹杀，你不是说系统是你寻找选拔传承者的工具吗？那你再去找一个传承者吧！这样如意就不用死了。”
“啧，有意思的小鬼。”听到祁寒的指责，融念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脸上多了几分满意的笑容，“最后的考验，算你过了。”
“什么？”祁寒眨了眨眼，紧接着看向一旁的如意。
此刻的如意哪里还有半分消散的迹象，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定定地站在一旁看着祁寒。
“不过有一点我确实没说错。”融念冰笑了笑，“如意只有意识，没有实体，她依托系统而存在，如今系统已经消失，所以她需要一个全新的载体。”
“至于这个载体是什么…”融念冰眼中多了几分笑意。
“我有一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听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