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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一年針,白扎?……沒有好轉?”
“沒有。”
“從一開始到現在,沒有一點療效?”
“嗯。”
“你每次睡着都是裝的?”
他沉重地點點頭,認罪一般。他知道這對她來說很殘酷,但他就想對她殘酷,那幾次的微小療效他也不承認。就讓她明白,一切全是白搭。
“那……你一直在騙我?”她說。
他不說話了。
“你爲什麼要騙我呢?”
他活膩了那樣一笑。就騙你了,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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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一年針,白扎?……沒有好轉?”
“沒有。”
“從一開始到現在,沒有一點療效?”
“嗯。”
“你每次睡着都是裝的?”
他沉重地點點頭,認罪一般。他知道這對她來說很殘酷,但他就想對她殘酷,那幾次的微小療效他也不承認。就讓她明白,一切全是白搭。
“那……你一直在騙我?”她說。
他不說話了。
“你爲什麼要騙我呢?”
他活膩了那樣一笑。就騙你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