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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靈莞爾一笑，找了把椅子坐下，“姐姐，在這個星球上，你叫我司靈就好，這是我在地球的名字。”
“名字？我們本身並沒有名字，這只不過是個代號，以前只有你我兩個人相依爲命時，所用的代號只有‘你’和‘我’。”女人微微皺了下眉頭。
“因爲我們現在身處地球了，身邊都是與我們不一樣的個體，所以才需要一個全新的代號來稱呼自己，我叫司靈，你叫隕星。除此之外，我們和以前並沒有什麼差別。”
女人不贊同地搖頭：“你變得不一樣了……有點像是…我曾經見過的一些人類了。”
“變得像人類，不好嗎？”司靈想起陸炤曾經也這樣評價過她，臉上露出一絲淺笑，“我很喜歡這樣，以前只有你我，太過孤獨了。姐姐，難道你在這個世界待了這麼多年，絲毫沒有受到人類的影響嗎？”
“人類對我的影響……”女人蒼白的神色恍惚了一瞬，彷彿看到了一個身影，但很快，那虛妄的念頭便勻速泯滅。
她看向司靈手中還冒着熱氣的水杯，主動伸手接了過去，猶豫了一下，便將其一飲而盡。
感受到暖流在冰涼的身軀裏無聲地流轉，最後匯聚在胸腔之中的那一處位置，女人無聲無息地掩下長睫，彷彿在用心感受着這樣的溫暖。
一隻溫熱的手伸了過來，搭在她的手背上。
她詫異地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妹妹露出一個千萬年來，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