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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作爲一名作家,您是怎樣看待寫作和隨之而來的名利?
嚴歌苓:我時常提醒自己把慾望降得低一些,因爲在海外心還是比較靜的,因爲在海外的物質欲求基本上都已經達到了,生活應該說在一個比較舒適的環境裏,國內的親人和朋友,這幾年的物質生活產生了很大的變化,我覺得中國社會現在有點人慾橫流,也感到有一些壓力,但是我不斷地提醒自己,能夠站得稍微遠一點,離這樣的一個社會。
網友:您的作品通常都選擇女性題材,那麼您本人是不是一位女權主義者?
嚴歌苓:我從來沒有給自己這樣的定義,但是我是非常喜歡寫女人的,怎麼說呢?也有一些我的讀者或者一些學者問我是不是有女權主義的傾向,我不喜歡女權主義,說良心話,他們把女權主義提出來以後,特別是美國的六十年代,有一些非常過激的行爲,我覺得實際上是非常違背女性天性的一些運動。
網友:您的《白蛇》、《扶桑》都表現處女性的痛苦和堅韌的掙扎,在這裏,我們都看到了對生命切身的體驗,這是您自己的感受還是您的觀察呢?
嚴歌苓:我非常崇尚寬容的女性,我非常喜歡女人身上自然的東西。還有,在我接觸到的上一代的中國的婦女當中,那種非常寬容的東西,我非常喜歡,我本人天性也是比較寬容的。現在從塑造我的人物的過程當中,我希望把這些美的東西放進去。
網友:您是否願意談談您對愛情的看法?
嚴歌苓:愛情就跟味精似的,沒有了是不大好喫的,這個作品裏。但是現在的愛情跟我喜歡的愛情比較遠了,更多的是一種肉慾的愛情,一種情愛。我覺得,我不是非常非常喜歡這樣的東西,而且我也認爲,如果肉體的愛情離開了靈魂的追求,我認爲是沒有審美意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