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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歌苓:相同的,各個國家的政府都是神經末梢循環非常差的,這個法律制定是1950年的時候,那時候正在冷戰,現在的政治平衡完全不同了,從柏林牆的倒塌,結束了這樣的政治格局,這種情況下,他們依然用非常僵硬的一套法律來約束他們的人,我覺得在某些方面就讓我想到了所有的官僚機構都是滿可笑的,而且它是在一個自由的旗號下,所有的這些事情,我自己經歷的,跟fbi打的交道,我覺得很可笑,完全是一部荒謬小說,所以我自己就寫了很荒謬的,很好笑的,我很少寫很好笑的東西,在這篇東西里面,我覺得是舒展了我的幽默一面。
主持人:這本書有沒有發行?
嚴歌苓:是在國內和臺灣發行的。
主持人:進來的每一位網友都向您提出關於作品本身的問題,可見大家都是您忠實的讀者。
網友:《也是亞當,也是夏娃》裏面,您結尾的意思,是不是女主人公和男主人公的交往,是不是可能就會改變他們的性取向呢?
嚴歌苓:這是一種希望和一種願望,我覺得應該有一種超越性別的愛情,在我是存在的,在我和許多同性和異性的朋友當中,我認爲這種感情是有的,我覺得我和他們有很多的戀戀不捨的一些情愫,但是這些情愫好象不屬於性的。我就在這篇作品裏,在女主人公身上,把我自己剎那之間的情感的體驗放進去了。
網友:看到《扶桑》髮髻裏滾出的銅鈕釦,我被震撼了,您這種神來之筆是怎麼創作出來的?
嚴歌苓:其實在我開始寫這部作品的時候,寫到《扶桑》這個髮髻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兩個人將來要經歷怎樣大的悲痛和誤會,這個鈕釦是將來誤會的鈕釦,能解開一切,我就用這個形象,夕陽下金色的鈕釦滾了出來,長髮飛舞,流動的美麗,我覺得那是一個非常好看的,非常驚心動魄的畫面。
網友:我非常喜歡您早期的作品,《一個女兵的悄悄話》,覺得非常好,但是跟您現在的風格好象不太一樣?
嚴歌苓:大概是我的經歷也產生了很大的變化,我89年出國,自己在情感上、婚姻上都產生了很大的變化,我覺得我對生活的觀察和對自己的整個的文學創作都有了新的要求,不變化是不可能的。